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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轻轻推开阿贝多压在她身上的手,赤足踩到窗边,拉开了窗:

    “怎么了吗?”

    “嘘——”温迪讲手指竖在嘴边,“和风神私奔吗?”

    温迪一脸嬉笑,朝少女伸出了手。

    他背对着月光,每一根羽毛都像是被镀上了光圈,他那青色的眸子也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真好看啊。

    少女心想。

    “不是私奔。”明白“私奔”是少年调笑的把戏,少女轻搭上少年的手,“要带我去上玩吗?”

    “是哦。”

    两只手逆着光交织起来,掌心的温度在这一刻传递,试图让两饶脉搏同频。

    只是轻轻一提,少女就如同羽毛一般飘了起来,当她大半个身子都随着温迪的动作探出窗外时,脚踝却被一只温暖的手一把把住。

    “......”

    阿贝多紧紧盯着温迪,脸色似乎能滴出墨来。

    两饶视线越过少女交汇,一瞬间似乎有火花迸溅出来——谁也没有打算放手,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态静默。

    “诶嘿?”

    温迪率先打破了这种奇怪的氛围。

    阿贝多初醒的眼神充满着敌意和威胁,但是温迪不管。

    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少女柔柔地开口:“吵醒你了吗?”

    阿贝多将视线转向少女,面色在霎时间变得柔和。

    “没有,我睡得浅。”

    他再看看两人,手掌收紧又松开,胸腔有一股郁气凝结,堵在他的喉头。

    月光下,纯白的少女和圣洁的神明。

    少女的一切似乎毫无保留地对神明展开,她的神态,她的肢体,都表现出对神明毫无保留的信任。

    看似嬉笑的神明其实视线从未离开过他的宠儿——无论什么时候。

    阿贝多清楚,这是无论如何都需要他妥协的场面。

    因为他们的背后,是广阔的夜空。

    指节犹豫着,发出“咯哒”的声响,最后,完全松开手掌。

    “夜里冷,起码,套件外套再出去。”

    阿贝多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看着她被温迪拉出窗外的了,在这时,他突然能理解一些迪卢磕心情。

    不,应该要更不爽一些。

    牵动唇角带来一丝疼痛,阿贝多拂上那未好的伤口,怅然的心中却有了一些安慰。

    罢了。

    好高。

    这个高度,足够俯视全蒙德城,甚至能窥到果酒湖的全貌,阿贝多宅子打开的灯光此刻也凝聚成了一个亮点,像是抬头的北斗星一样。

    “诶——会害怕吗?”

    感受到少女勾住他的脖子,温迪又坏心眼地飞高了一点。

    “我出来没有戴风之翼。”

    “知道啦知道啦,以前不是也没有风之翼嘛?我们——去——摘星崖,好不好?”

    嘴上问着好不好,但是人已经往摘星崖飞去了。

    温迪飞地太高了,连摘星涯都凝成了一个点。

    “心,要降落了哦。”

    少女还没能理解温迪那句“心”是什么意思,就感受到一阵失重,风在耳边不断穿过,空气摩擦过发丝的轰鸣在一瞬间占领了大脑,而那长着洁白翅膀的少年,在她的眼中越变越。

    发丝挠过她的脸颊,有些痒。洁白的少年和月亮重合——这一刻,她竟然没有害怕,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忘记了思考,只是木然地盯着上方的神明。

    突然,洁白的神明在她的视野中消失;下一秒,柔软的羽翼就将她包裹。

    “诶嘿,接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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