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肃然起敬的是——
他这些动作都是用一只手完成的。
恐怖如斯！
而『富人』则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很没把自己当外蓉拉开少女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行吧，他确实不算是外人，毕竟整个酒店的第二层都被他承包了。
“姐不必惊讶，”『富人』宽慰地笑笑，“每一份工资，都应该物有所值。”
“刚刚的菜也许不合姐的胃口，这些呢？”
少女这才想起，刚刚被她丢下的满桌珍馐。
『富人』推了一下眼镜，底下的眼似乎张开了一条缝：
“我可不想被人堂堂资本家连个人都养不活。”
——
坐上马车是第二中午的事情了。
也许是出于某种不信任，『富人』要求少女与他同乘。
同时，“死”很显然不愿意和少女分开，于是也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另一只哈基米多云秉持着“虽然没醒着但是不跟上就亏了”的信念，在睡过去之前凭借着坚持与努力，让少女把它放到了肩膀上。
所以这辆马车里，就变成了：
大财迷，万人迷，和哈基米。
“进展如何？”
少女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死”，抬头看向正在读着什么的『富人』。
“三个。”
少女歪了歪头。
“落马了三个。”
少女算了算日子，有些诧异：
“那么快？”
『富人』轻笑了一声：
“多亏姐的情报，”『富人』顿了一下，“不知姐的名号是什么，我该如何在至冬的子民面前——”
“宣传姐？”
等下，还有这茬。
少女有些紧张的别开视线。
虽然在『富人』眼中距离他们商议计划只过了一，但是少女确实是实打实的过了快一年。
兵荒马乱的一年。
但是少女又不好自己完全没把这茬放在心上，于是面上不显，只是淡淡的：
“情报工作者不暴露姓名应该是基本素养吧？”
『富人』赞同地点点头。
然后：
“所以，姐叫什么呢？”
“......”
『博士』应该多多少少猜中了一点少女的身份，『富人』与『博士』虽然在合作，但是这不代表『博士』将一切全盘托出。
『富人』想要在这场貌合神离抢到一点点主动权，除了资金上做要挟，也只能在少女这里作为突破口了。
但是就目前两个人流露出来的目的来看，他们的利益并不冲突。
他们，一定有更大的野心。
被莫名其妙牵扯进复杂的情况里去了。
少女有些懊恼，但是已经在贼船上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定要一个称呼的话，”少女顿了顿，“就叫我『尺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