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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托雷听了少女的话之后轻轻笑了一声,再开口也难掩戏谑:

    “幻觉?姐,您自己,是那么认为的吗?”

    “......你是——”

    多托雷伸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嘴角的笑意拉大,似乎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这个药剂能让人回到自己的‘过去’,只是我没有想到,姐的‘过去’这么有意思。”

    少女的双眼不可控制地放大,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该做什么反应,只听多托雷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吐出的话让她陷入更大的恐惧之中:

    “迭卡拉庇安——是蒙德的那位暴君的名字,对吧?”

    “不......”

    少女像矢口否认,但是她的脸色难以掩饰的灰白和声音中的晦涩,让这句否认毫无服力可言。

    多托雷的声音带了些许诱哄和确信,他:

    “所以,姐,您能回到过去,对吧?”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多托雷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胸有成竹的自信,让少女不自觉目移——虽然她看不见多托雷的眼睛,但是却莫名能感受到他狂热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多托雷看着少女这副缄口不言的模样倒也不恼,只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拿起那管血,任由血液在透明的管内滚动:

    “不愿意,到也没关系。”

    “反正有了这个,我自然能看到——您在‘幻觉’中经历的一牵”

    “哪怕,”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落入下风,“哪怕阁下能看到,那也不能证明,那就是所谓的‘过去’吧?”

    “还是,阁下很有兴趣窥视一个异性处于混乱中的幻想?”

    这其实是一句很无理的话,是哪怕面对再讨厌的人,少女都很不会脱口而出的‘诽谤’与“道德绑架”。

    但是被冒犯的多托雷本人似乎并不在意少女话中的讥讽,而是继续把玩着那管血液,云淡风轻道:

    “您那么一,确实有些兴趣。”

    “不如姐移步到实验室,和我,一,起,看,看?”

    少女的手紧紧握着,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嵌进肉里,以这种并不剧烈的疼痛来对冲她此时的慌张。

    少女的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多托雷的观察,这使得他根本无须再去验证他的猜想。

    只是他现在并不打算立马戳破这些,只是将针管放进口袋内:

    “姐,收拾收拾动身吧。”

    少女立马警觉:

    “什么?”

    多托雷站起身,拉扯着自己有些皱聊手套:

    “姐不是向我索要酬劳吗?现在,请跟我去取吧。”

    对,酬劳。

    少女摸上“死”凑上来的,毛茸茸的头顶。

    “让你......拥有一个真正的‘身体’,好不好?”

    “死”有些不明白少女的意思,只是懵懂地问:

    “像生一样?”

    少女的手顺着发丝向下,含着笑意点点头:

    “对,像我一样。”

    或者,比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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