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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除......记忆?”

    她咽了一口唾沫,心翼翼地问:

    “可能吗?”

    毕竟她的记忆,某种意义上和地脉是一体的,或者,是地脉的另一种存在方式,是一个足够可靠的备份。

    目前的提瓦特大陆上,还没有什么人能对地脉指手画脚。

    就连女皇也只是借用霖脉的力量罢了。

    “别人一定不能,”多托雷手上捏着一个试管,转向少女,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不过,我是多托雷。”

    虽然多托雷没有明,但是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我可是才啊”的气质。

    少女垂下眸,双脚也不知不觉停止了晃动。

    不过,抛开人品不谈,多托雷确实是一个才。

    光是制造切片,就成功地打破了连她都必须遵循的时空法则和历史悖论。

    所以多托雷身上“狂”到有些疯的气质并不让人生厌,毕竟只要稍微有点研究的人都知道——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不过,我还不打算那么快就开始研究。”

    多托雷突然伸手握住了少女的脚踝,力道不,少女下意识地一缩并不能立马将脚从多托雷的手中抽出来。

    多托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这一块完全收拾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块干净的布,抬手就往少女的脚底擦:

    “我一直相信一个生命真正的组成部分是‘记忆’。”

    毛巾的绒毛扫过脚底,痒痒的,少女忍不住地向后瑟缩,但脚踝还是被多托雷牢牢把在手中,似乎是感觉少女溜远的身躯不方便他的动作,他微微发力,便又将少女一整个拉了回来。

    不过这些动作并不影响他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

    “所以某种意义上,我的那些切片都是独立的个体,只不过我知晓他们每一个饶一切,并且强行绑定了他们的一切,所以我才是他们的‘主体’。”

    一只脚擦完了,多托雷由握起另一只脚踝,重复着动作:

    “同样的,我并不认为记忆被消除的你还是你。”

    总算是擦完了,多托雷轻轻将少女的脚放下,动作中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温柔。

    多托雷将毛巾放在一边,顺手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现在的你很有意思,我暂时不打算亲手给自己换一个合作对象。”

    “......嗯、”

    多托雷的手早就抽离,但是留在脚腕上的余温却缓慢隐秘地燃烧了起来,烧得少女的耳根通红。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没有研究的时候你能保证女皇来的时候在这里就行了。”

    这是多托雷住宅的最高层,也许是因为多托雷的习惯使然,他好像从来不考虑“采光”一类的事情,只在一个极高的地方开了一扇简陋的窗。

    从格局能隐约看出来设计师的本意是打造一个客房,只不过床被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的工作台,那些原本用来放生活用品的地方被各种各样的器具占领着。

    “等下,不过,女皇是怎么同意让我出来住的?”

    多托雷耸耸肩,一副“这很难吗”的样子:

    “我跟祂,如果研究的的时间不够,我很难有进展。”

    “然后我就光明正大地把你带出来了。”

    “......女皇祂,不会还不知道吧?”

    多托雷抱着一箱子器具往外走,似乎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

    “放心,明之前,我会把申请报告交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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