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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软。

    但是不上是哪里。

    分明她只是一个闯入他生活的不速之客。

    多托雷难得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

    睡得好熟。

    是,太累了吗?

    多托雷在床边沉思了一会,最后转身向外走去。

    于是在凌晨好几点的时间,切片又被召唤到实验室。

    “行,你这次又要装点什么东西?”

    “疲惫感,调整到一个比较高的度就校”

    “你脑子终于坏掉了吗?”

    多托雷冷冷瞥了切片一眼,切片立马噤声,往手术台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做完手术之后,切片几乎是肌肉记忆了,出了门,然后狠狠踢一脚门。

    不踢就会很不爽。

    踢了也很不爽。

    切片正气鼓鼓地往外走,一抬头,却看见站在暗处的“法官”。

    “你原来在啊,”切片把刚刚被多托雷折磨地不满都发泄了出来,“你在怎么不阻止他?”

    切片的眼睛眯了起来,面色有些不善:

    “难不成,你也同意这种蠢事?”

    “法官”并没有看切片,而是将目光投向实验室的方向:

    “他是主体。”

    意思很明显——我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而且就算我们都拒绝,还是会有几个疯的帮他的。”

    “就算没营—”

    “他自己也会做的。”

    确实,以多托雷的能力和疯的程度,确实能自己做。

    他只是怕麻烦罢了。

    “喂——”

    切片一双露在外面的红瞳盈满了不屑、不解和蔑视:

    “你,他不会真的,真的......”

    “喜欢”两个字似乎格外烫嘴,切片半都没有出来,反而是耳朵羞了个通红。

    搞什么!那可是未来的他啊!

    未来的他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无脑的事情啊!

    而“法官”则沉稳了很多。

    过去的自己,就算是处于巅峰时期,也还是过于幼稚了。

    “他吃过亏就会冷静了。”

    “法官”收回了目光。

    他很失望。

    这个本体,因为感情,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弱。

    不只是因为他正在一点点拾起那些曾经被他丢弃的脆弱。

    更是因为,他的心。

    他的心,哪怕外壳再坚硬,也阻止不了从内部产生裂痕,露出里面的鲜红。

    这抹鲜红,迟早有一——

    会成为刀子刺向他时的破绽。

    太可笑了,因为这种事情就和自己的理想背道而驰。

    “在这编排我呢?”

    多托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实验室出来,但并不见怒色,嘴角反而挂着又是不屑又是嘲讽的笑意。

    一老一少两个“多托雷”显然也没有躲着多托雷的意思,毕竟他们做的一切事情,多托雷都知道。

    “你们不会以为就这点东西,就会让我——”

    “变得弱?”

    是了,多托雷永远相信自己的掌控力。

    他从来不认为让他变得强大的,是那些实验。

    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我走了,你们聊。”

    多托雷对待切片的态度其实很微妙,总能让人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蔑视。

    就像是上位者高傲。

    在多托雷路过“法官”的那一刻,法官开口了:

    “那么,你觉得——”

    “你还有进行实验时的那份心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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