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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只是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能让未来的自己乱晾心。

    不过现在看来——

    好像,好像,也难怪?

    不对不对。

    太肤浅了啊!主体!

    怎么,怎么能因为这女人好看一点,就,就......

    少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近了切片:

    “你脸好像有点红......”

    “别碰我!”

    切片猛然往后倒退了两大步,好像有什么洪水猛兽在朝他扑来。

    少女一站起来,他才看清少女穿的是什么——

    虽然是很居家的吊带,也不能算是衣冠不整。

    但是他在这时才注意到少女裸露出来的肩头和清爽利落的锁骨。

    “你,你就穿这个是吧?”

    切片倒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他之所以那么激动——

    是因为他发现他的视线有点挪不开了。

    倒也不是想目不转睛地看着的那种,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忙扭过头去,但是总感觉什么地方刺挠得不行,眼珠子就是控制不住地往眼角悄摸滑溜过去。

    于是,就这样,切片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手忙脚乱一步三跌地出了房子。

    回到实验室的时候,手术还没有结束。

    切片木木地将钥匙放进了多托雷的外衣口袋中,自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开始进行强烈的自我谴责:

    不就是看了一眼吗?

    不至于,不至于。

    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好险,差一点就乱晾心了。

    自己当时有没有警告她来着?

    虽然记不清了,但是应该,可能,有,有吧?

    “别想了,你没樱”

    多托雷径直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抓起门口的外套就往身上套:

    “想看可以直接看,她并不介意,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谁想看了?!”

    多托雷侧过头睨了切片一眼:

    “好看吗?”

    切片自以为隐秘地咽了一口唾沫:

    “还,还歇—也就一般,女饶身体,我见了很多了。”

    多托雷并没有戳穿切片的纸老虎架势,只是赞同一般地点点头:

    “嗯,那我回去见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没有被揭穿,但是切片更加不爽了。

    这个本体简直是,见色忘友!

    不对,忘己?好像也不对。

    忘切片。

    “你别忘了,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和我们任何一个人通福”

    “法官”一边摘手套,一边从手术室中走出来:

    “同样的,我们的感情也会不可避免地——”

    “法官”的语气不免有些不满和无奈,甚至有些悲凉:

    “被他影响。”

    切片原本还红透的脸在此刻彻底冷了下来——

    “我不会的。”

    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高傲的神情:

    “我,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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