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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托雷的声音微哑,带了一点点试探的意味。

    “没梦到别人,”少女将额头压在多托雷的肩膀上,“梦到了,很多人在哭。”

    有些无趣的梦。

    多托雷心中想着。

    虽然他爱慕着少女,但是很多时候并不能理解少女的心软。

    不过是一些人哭了罢了。

    “没必要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啊。”

    少女的声音其实很平淡,像是梦吟。

    实际上,少女垂下了眸,敛下了那些复杂的神色。

    如果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人,她当然不会多费心力。

    但是对她而言,哭声一旦被她听见了,,苦难一旦被她看见了——

    她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少女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职责——

    过了多久了?

    好像,有一个月了吧?

    像这样当缩头乌龟的日子,大概是不行的吧?

    “多托雷,”少女攀上多托雷的胸膛,将唇贴近他的耳边: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能离开至冬?”

    至冬的淤积控制得很好,暂时没有少女的用武之处。

    她的责任,在更远一点的地方。

    多托雷锢在腰间的手有点紧了,少女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疼。”

    随后那只手又松开了些。

    “再等等。”

    多托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平静得好像一汪死水:

    “等安全了,我就放你出去。”

    放?

    这个字眼好奇怪。

    但是困意已经在这时来势汹汹,少女并没有什么深想的机会,双目就牢牢合上了。

    感受到少女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多托雷动作轻柔地将手抽了出来,轻轻嗅了嗅袖口的味道。

    这次的安眠药水气味可能太重了。

    下次继续改良吧。

    多托雷抬手描摹少女的轮廓。

    马上就要糊弄不过去了,得想个办法——

    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女皇当初让他干什么来着?

    消除记忆?

    好像。

    多托雷的手指擦过少女的唇瓣,让那片富有肉感的柔软变了形状。

    不是不校

    手指离开了粉唇,点过少女的下巴,一路向下,却在轻轻勾起少女衣领的时候停下。

    虽然多托雷对自己的药剂很自信,哪怕是做这种事情也是不会醒的。

    但是这种事情,放在醒着的时候,更有趣吧?

    关闭所有灯光的地下室一片黑暗。

    暗到好像一切光明都无所遁形。

    暗到好像所有隐晦的恶意都会被允许。

    暗到好像所有的未来,都被黑暗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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