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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纳尔希索斯并不把这个诅咒放在心上,他认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

    切片不知道被哪句话刺激到了,竟然忘了反驳,只是把头偏到一边。

    “偶然的一,纳尔希索斯在森林中看到一个汪水潭,在里面捡到了一张绝美的脸,他一见钟情。”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无法亲吻他的爱人,最终在爱意的痛苦折磨中死去,化成了水边的一朵水仙花。”(来源《古希腊神话》,根据世界观适当改编。)

    “……”

    怪异的沉默被强行延长,两人一直保持着,少女笑吟吟地看着切片,而切片侧着头躲避着少女的目光的姿势。

    “不对——”

    切片突然回过味来:“你是在骂我自恋吧?”

    “啊,”少女故作惊讶地用手掩了掩微张的唇,“这是你自己的。”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切片猛得伸手掐住了少女细脖,强烈的冲击力让少女都不自觉向后倒退了几步。

    尽管如此,少女的脸上还是没有惧色,除了刚刚来势突然的惊慌一闪而过,其余全程都是眸中含笑的表情。

    切片的紧紧贴在少女的肌肤上,手指却不敢用半分力,只是虚虚的拢着。

    感受着少女动脉的跳动和温热隔着薄薄的手套灼烧着它的手,切片有一瞬间地晃神,指尖不自觉拢起,剐蹭到少女的肌肤,让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本体的意志,还是不可避免地影响到它了吗?

    切片的后槽牙狠狠磨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做不出实质上伤害少女的行径,只好恨恨收回了手。

    “你还没告诉我......”

    切片只想快点逃离少女的影响范围,头也没有回:

    “我来给你做......保姆!”

    反正“男朋友”三个字,切片无论如何都是不出口的。

    恋爱毕竟都是本体那个疯子谈的。

    恋爱都敢谈,不要命啦?

    不过,被少女一打岔,切片都有些忘了刚刚在想什么。

    好像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也有点诡异。

    是什么呢?

    墙上,挂钟的分针,缓慢地,移动了一格,在落地可闻的空间里,发出刺耳的“咯哒”声。

    浅靠在沙发扶手上的放空的少女好像被这声音惊动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钟。

    四点多了啊。

    就是不知道是下午,还是凌晨。

    在不见日的地方待久了,少女感觉自己对时间的感知越来越模糊了,特别是开始嗜睡之后,常常一觉醒来,就分不清了黑夜和白。

    这时,总是多托雷告诉她确切的时候。

    久而久之,墙上的那个挂钟,形同虚设。

    少女的头缓慢地转了回去,浑身顿时又一种陷入进虚空的无力感,心头闷闷的,有一种怪异的惶恐福

    “咯哒”。

    又是一声。

    少女终于打定了主意,朝着切片离开的方向跑去。

    切片正在骂骂咧咧地做饭。

    直到切片对自己的排斥,少女并没有走近,只是走到门口,有些可怜巴巴地扒着门框。

    她知道,这种程度的动静,切片是感觉得到的。

    于是——

    切片洗菜,她可怜巴巴盯着。

    切片切菜,她可怜巴巴盯着。

    切片倒油,她可怜巴巴盯着。

    “......”

    切片属实是有些浑身不自在:

    “干嘛!”

    见切片理自己了,少女弯了弯双眼:

    “你能不能,带我出去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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