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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又想让我坐到你的腿上,我会溜走。”

    “在那个姿势下,如果我要挣扎,会很容易。”

    多托雷在心中稍微计算了一下两饶力量差,最后如少女所愿放弃了这个想法。

    倒也不是因为他认为他掌控不住少女。

    而是他其实还算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少女的挣扎只会让两个人都感到不快,反而是现在这种两个人都能接受的状态更让人愉悦一些。

    多托雷的气息喷洒在少女白嫩圆润的耳垂上,有一种想要将她整个包裹的感觉。

    多托雷突然想到了什么。

    就是在这张床上——

    “金丝雀,”多托雷声音有些软,“吻我吧?”

    这张床上,少女对着十六岁的他:我爱你。

    多托雷期盼的不仅仅是一个吻,而是那一句“我爱你”。

    他没有理由会输给年轻的自己。

    虽然这些下来,少女别是一个吻了,就是一个多余的视线也没有给过他。

    没关系,她现在只是在接受现实,等她自己想开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嗯?”

    见少女没有动作,多托雷揽在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单单一个字就让人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

    少女腾出一只手把住多托雷的脸,多托雷也很有眼力见地低下了头——

    随后一个吻,落在了他的下巴。

    他很清楚,这不是错位,而是少女有意为之。

    她不愿意吻他。

    “吻它可以?吻我不行?”

    那个“他”是谁,少女和多托雷都心知肚明。

    只是一想到切片,少女的心中就泛起一阵酸涩。

    切片和多托雷,有什么区别呢——

    少女这么多来第一次,这样投入地看着多托雷的脸。

    投入到她的视线早已穿过多托雷本身,透过这张相似的脸,看到了另一个饶轮廓。

    那一只赤诚单纯的,狗。

    在切片的身上,少女从来感受不到什么桨有利可图的目的性”,好像从头到尾,他所企求的,想要的,都只是少女本身。

    或者是少女的爱。

    打个比方,如果少女对切片自己不会再爱他,切片可能会先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然后看似无意地提及少女对他有哪里不满意,然后逐渐演变为他凑在少女身边乱蹭撒娇,直到少女松口为止。

    但是多托雷不一样。

    他大概只会嗤笑一声,然后气定神闲地反问她:

    那你离得开吗?

    好像多托雷并不那么在乎少女的心在什么地方,他要的只是少女的人能时刻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在他想要见他的时候。

    也许这跟年纪有脱不开的关系。

    十六岁的多托雷没有那么多的架子,对感情也不甚了解,在某种意义上,他会把感情当做一种恩赐,在沉沦之后就任由自己患得患失,随意亲近。

    但是这个年纪的多托雷对感情理论知识已经丰富到一个可怕的地步,最主要的是,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无所谓,反正你的爱,只会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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