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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高歌取巧的金丝雀,也曾在地间飞翔。

    人们听不懂金丝雀的歌谣,怎么知道它是不是在为自由哀悼。

    “在看什么?”

    少女回答的自然又迅速:

    “在等流星。”

    “流星会来的。”

    “嗯,我知道。”

    少女笑弯了眉眼,看向火光中的多托雷: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

    “我们的演算,不太容易出错。”

    山上的风总归是有些大的,少女伸手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大氅。

    “雪,好像大了。”

    少女抬头看了看,一下被雪花遮盖力视线。

    抬起眼,刚刚分明还明亮着的月亮此时被乌云盖去了一半光亮,在大雪中时隐时现着。

    “......”

    看着这种气,想看到流星应该是不太可能了。

    分明看流星不是真正的目的,但是人都已经坐在这里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可意偏偏不作美。

    这样好像,还有点遗憾呢。

    少女伸出手,正巧有一片雪花,飘飘洒洒,落尽了少女的手心。

    反正也不是非要看什么流星吧?

    于是少女强压下心底的失落,正打算收回手时,一个盒子压住了她的动作。

    少女抬头,只见多托雷像是个纯情少男一样注视着篝火上的食物,要不是少女看去时,他的动作没有完全收回,她都会怀疑这个盒子是不是从而降的。

    “本来想等流星来的时候给你的。”

    多托雷的眼皮依旧很美精神地耷拉着,在火光中染上了温暖的颜色:

    “我怕等不到好的时机,不如现在就给你。”

    大多数人,总是在为了感情等待某种时机。

    好像一份礼物,一句情话,一个拥抱,只有在这个合适的时机出现的时候才会拥有意义一样。

    并不是抨击这种行为,只是这总会让人思考——

    他们到底是为寥待时机,还是在为自己的怯懦找借口?

    或者是羞于爱意的表达,需要一个特殊的时机将自己的真心包装粉饰之后,才敢呈上。

    但是多托雷其实向来不是一个太喜欢等时机的人。

    不过他还是喜欢将自己包装成游刃有余的样子,因为害怕自己的眼神成为这副伪装的破绽,于是装作毫不在意地将头转向篝火。

    篝火正在热烈地、肆意地燃烧着,火焰的形状被黑夜勾勒着,让后多托雷在恍然间,看到了自己的心脏。

    “多托雷。”

    少女的声音比风还要轻柔,带着一丝微但可以被发现的欣喜,细细密密地缠绕上了多托雷的心跳:

    “来帮我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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