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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塔罗涅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看楼梯的位置,然后好像是释然了什么一样,轻轻摇了摇头,带动了耳边的细链发出碎响。

    “......”

    达达利亚看着潘塔罗涅的动作,一下拿不准主意。

    听起来,他是在提醒自己,心皮耶罗和多托雷?

    虽然他时常唾弃九席阴险狡诈的资本家嘴脸,但是不得不承认,如果光论一个脑子,九席能排到执行官中的前三,甚至更高。

    所以如果是潘塔罗涅的话,就算是全部都看出来了,都不奇怪。

    “不多打扰了,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直接来我家找我。”

    潘塔罗涅歪着头笑了笑:

    “你知道我在什么的,达达利亚。”

    ——

    潘塔罗涅独自走在漫的大雪中,并没有什么打伞的兴致。

    其实,昨那个背影,就算是他,都会被骗到。

    但是他事后冷静下来一想——

    如果只有他到聊话,以少女的性格,大概是不会这样落荒而逃的。

    这样一来,再倒带昨的场景,就会发现破绽还是有一些的。

    虽然没有见到少女本尊,但是对潘塔罗涅来,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无他,这又成了少女还活着的一项证据。

    他已经无心去肖想更多了。

    不过——

    如果少女是和达达利亚在一起的话,应该也不至于住得那么寒酸啊。

    末席缺钱?还是他真有那么抠?

    或者,其实他们并没有很亲密的关系。

    潘塔罗涅摸了摸下巴,然后满意地点零头。

    不过,无论是那种情况,这种环境都还是太委屈她了。

    其实看得出来,她一直是在优渥的物质条件中生长的人,在潘塔罗涅能看到的,她最落魄的时期,也就是在冰棺中的日子。

    哪怕是这样,她的冰棺中也是宝石环绕,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潘塔罗涅甚至自作主张给她带去了最顶级的鹅绒和一些名贵并且逗人开心的玩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看到那些东西,就会下意识开始用“她会不会喜欢”或者“她会不会有用”来衡量这个东西的价值。

    虽然潘塔罗涅本质上也不是一个典型的铁公鸡守财奴,相反,他一直信奉着“摩拉只有流动起来才有意义”这一观点。

    但是绝对不是散财童子的类型。

    毕竟是资本家嘛,面对利益,哪怕是不能用摩拉衡量价值,他也会从某些比较刁钻地角度去计算成本。

    独独在少女身上,他似乎很少花时间去思考做这些事情背后的成本是多少,利益又是什么。

    嗯......

    可能,只要能见到她就是最大的利益了吧。

    毕竟资本家嘛,为了满足一下精神世界一掷千金的人大有人在,甚至有人花费以长度为单位计算的金额只是为了拍下一个有些欣赏不来的摆件,他这般已经很理智了。

    嗯,没错,理智。

    成功地服了自己,潘塔罗涅脚下一个拐弯,到了北国银行的本部。

    “长官,有什么业务需要您亲自来办?”

    “哦,没什么,想起来该给末席发奖金了。”

    “啊?”

    柜员愣了一下,但是立马凭借着超强的职业素养反应了过来,点零头,将榨递给潘塔罗涅:

    “还是按照上次的数额吗?”

    潘塔罗涅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

    只有这点钱,都不敢想她会受什么委屈。

    末席混得那么惨的吗,一笔奖金都不能在富人区购置一套像样的房产。

    于是潘塔罗涅挥挥手:

    “多加两个零,直接划过去吧,从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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