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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他,给他看门的人,一直是这个,多托雷不可能不认识他,他也绝对不是第一次拦多托雷。

    潘塔罗涅和多托雷有些日子没见了,只见多托雷本就锋利的轮廓如今越发瘦削,为他狠厉的气质更添几分阴鸷,这些日子愚人众们个个对他避之不及,也难为地上那个还敢出手拦他了。

    只是看他现在......

    潘塔罗涅皱着眉扭过头,终于了他进办公室后的第一句话:

    “给他复原。”

    多托雷二郎腿一翘,人往椅子上一躺:

    “那不行,他还没告诉我,他在末席的房间外,看到谁了呢。”

    随即,多托雷像是想到了什么,嬉笑着,古怪地,“哦~”了一声。

    “真是的,他的上线就在我面前呢。”

    他笑着,让人能看到他尖利的,闪着寒光的鲨鱼牙:

    “那么,我们亲爱的九席,能告诉我吗?”

    “达达利亚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多托雷脚边的愚人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好像在乞求着什么,双手在虚空中不断地抓取着什么,让他原本就扭曲到极致的身躯显得更加诡异。

    这副惨状,饶是曾经常常在实验所中喝下午茶的潘塔罗涅都有些看不下去。

    潘塔罗涅脚步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办公桌,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支钢笔,然后从另一边绕到那饶身边,动作缓慢地蹲了下去。

    最后动作利落地,将钢笔尖锐的笔头,扎进了那人勉强可以辨认出来的大动脉上。

    血液在一瞬间涌了出来,并没有像一些影视剧中一样喷涌地到处都是,只是大股大股地往外冒,像是流淌在人体内的生命通过一个泉眼,正源源不断地逃逸出来,像是想要充盈别的什么一样。

    只不过这点微弱的生机 ,充盈不了任何东西,只能弄脏潘塔罗涅名贵的钢笔和价值不菲的大氅。

    那人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剧痛了,眼中一闪而过了一分解脱,瞳孔就迅速地涣散了下去,那双平时冒着傻气的眼睛中,此时找不出一片生机。

    潘塔罗涅面无表情地将钢笔拔了出来,随手拿出一方白巾,优雅缓慢地擦拭着:

    “怎么,你不好好做实验,怎么对一个孩谈恋爱的事情那么有兴趣?”

    再次转头看向多托雷,潘塔罗涅的神情已经与平常无异:

    “怎么,我们的二席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审美癖好?”

    多托雷踩在地板上的那只脚的鞋底,已经淌满了粘稠的血液,他似乎瞟了一眼,但是并没有在意,而是将视线转向潘塔罗涅:

    “九席,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哦,”多托雷又踢了踢身侧的尸体,“还是 ,你为了一个卒,生我气?”

    “这可是你自己杀了他的。”

    潘塔罗涅还在用白色方巾摩擦着钢笔光滑的笔身,但是总觉得怎么擦,上面都还残留着浓烈的血腥味,感受手腕一倾,让染了血的方巾和钢笔一起落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回吧。”

    多托雷闻言,吊儿郎当地站起,但是并没有离开。

    “你们要是都不的话,那就我吧。”

    “达达利亚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至于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实话......”

    多托雷古怪地从喉间挤出一个笑:

    “你也喜欢她吧,我们的『富人』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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