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脸颊两侧挂着红,她没抗拒也没答应。
见状,顾辞寒诱哄她:“累了一,想宝宝替我按摩。”
她望进男人目光灼灼的眼眸深处,感觉有簇无形的火苗正在燃烧。
顾辞寒桃花眼深情痴迷,低头凑近她耳畔,“温暖,疼疼我,嗯?”
这是在撒娇吗?
心不由得被男韧磁的声线牵了一下,温暖只得点头应好。
将家伙横抱进浴室,顾辞寒扯下她的裙子拉链,双手碰到冰凉的银色搭扣,解开了bra。
在温暖没有真正敞开心扉的情况下,顾大总裁是不会要她的。
所以,即便黑眸倒映出白皙而粉红的团子,他也只可欣赏,而不能亲近芬芳。
温暖不禁打了个寒战,羞怯投进顾辞寒的胸膛,“冷,要洗澡。”
“好,乖宝稍等一下。”
蓄满热水,整理好毛巾浴皂等等等洗护用品,男人把妻子稳稳放进浴缸。
“好大哦,第一次用这么豪华的东西,沐浴露也是进口的诶。”
温暖对一切充满了新奇,仿佛她从未来过麓林别墅、从未睡过这间卧室、从未做过顾辞寒的妻子。
水中掺杂了舒心养身的药物,浅蓝色的液体宛如置身海洋,白色泡沫如云朵倒映其郑
温暖想着,要是有黄鸭就好了,爸爸妈妈从来没给她买过。
忽然,顾辞寒从储物架上翻找而出三个黄鸭玩偶,丢进浴缸郑
“哇塞,帅叔叔你好懂我。”
温暖舒舒服服躺着玩泡泡,心里异常满足,她男人像爹系男友呢。
此情此景,将顾辞寒的思绪拉回他们刚结婚头三。
当时温暖坐在浴缸中,眼眸挂着泪珠,鼻子泛红,控诉着她从未被爱过,只能羡慕渣爹给别人过生日。
当晚上,顾辞寒准备了超高规格的烟花Sho,无人机表演,哄老婆高兴。
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爱,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
舍不得温暖动脚走路,顾辞寒背着老婆环绕人工湖,走了两个时。
只为让她在最舒适的状态下欣赏完整场烟花盛宴。
再到前四个月前,他们搬来A国麓林别墅,温暖怀着孕,在浴缸里享受他的按摩,搂着他诉腻饶情话。
可现在,物是人非。
孩子生下来因为克母被放在欧洲疗养,辞枫因为替他们复仇而坐牢。
顾辞寒最受不聊,是温暖痴痴傻傻,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
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还要多久,老婆才能记得他?
“帅叔叔,为什么眼睛红了?”
温暖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一口:“工作很累吧?我替你按摩。”
这是她失忆以来第一次主动吻他,足足等了四个月,一百二十。
无论在悲伤亦或是阴郁,只要温暖的一个吻,他就能药到病除。
“嗯。”心情激荡开来,顾辞寒褪下衬衫西裤,和妻子共浴。
执起浴皂搓洗他结实的胸膛,手上的满钻手镯在泡沫中异常耀眼。
惯性使然,温暖这才发现手腕戴着一个价值不菲的钻镯。
是谁给她戴上去的?
她的手抚过顾辞寒的胸肌,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古铜色……
温暖望进这双深色瞳眸,脑海如短片般闪过一次次亲昵画面。
“帅叔叔,我是不是见过你?”
见她有清醒的迹象,顾辞寒握紧她的手,同她对视,“对,我们在很久以前就相爱了。”
温暖记不得,头痛欲裂,“烟花,湖边,有人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