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温晚盯着顾辞枫,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很刺鼻的香水味?”
她视线往下,瞧见顾辞枫手表下隐匿的红血丝,自嘲笑道:“你的手腕有女饶抓痕。”
“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辞枫伸手企图抓温晚入怀。
她却径直离开书房,落寞地跑回卧室,用力把门关上。
“开门。”顾辞枫暴戾地拉扯门把,又不甘心地拍门,“让我进去!”
奢华贵气的大门被男人弄得震动,俨然一副暴君发狂模样。
什么嘛,自己不诚实还有理凶?
“走啊!”温晚坐在沙发薅枕头,气得半死,低咒撒泼:“大骗子!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
“我确实在便利店遇见哥,后面遇到Fiona,她执意要送我回家……”
顾辞枫持续敲门,“我不坦白是担心你多想,晚晚,让我进去聊。”
听见Fiona这个难听刺耳的名字,温晚几乎咬碎牙。
将顾总的话吞进咽喉反复品味,她得出两大结论:一、Fiona勾引顾惜风;二、顾辞枫上了她的车。
嗯,这次上车,下次上床。
这次带口红回家,下次带私生子回家。
温晚马星空,心越来越酸,擅自给顾辞枫定下死罪。
“晚晚,开门,我跟你道歉。”
“晚晚,听我解释!”
“温晚,你还要闹是吧?”
“你给我吭声!”
他向来不是那种阴鸷暴躁的男人,但只要一想到温晚胡思乱想伤心的模样,心脏绞得发疼。
更何况晚晚之前想不开上台自杀过!
心乱如麻,见不到人无法心安。
顾辞枫的语气渐渐失了耐心,他扯了扯领带,将黑衬衫扣子解开,撸起,露出结实的麦色臂。
下颌线紧绷,男人站在长廊往后退几步,再走前抬起长腿踹门!
震耳欲聋的声响惊动整幢别墅的保镖佣人。
“枫少冷静,温姐或许只是想一个人冷静冷静,您可别吓坏她。”
“是啊,枫少,有话慢慢,您这副架势要打人吗?”
“少废话!给我拿铁棍来!”
温晚吓得站起身,抱枕砸在脚上。
臭男人要不要那么偏执?
竟敢踹门?
是啊,她早就见识到顾辞枫的手段,只要她不乐意、想冷静,这男人就会发狂病态。
软禁威胁什么事都做得出。
更何况踹门呢?
进来之后是不是要打她?
温晚偏要对着干,她就不开门!
下一秒,门锁硬生生给顾辞枫用棍子弄烂。
开门前几秒,温晚不管不顾撒泼,执起红酒杯往外扔去。
水晶高脚杯砸在顾辞枫的脑袋。
鲜血混着红酒淌过他高挺的鼻梁,顺着俊朗的下颚流下。
玻璃四分五裂,凌乱在红色地毯的每个角落。
她压根没想到顾总真的能弄烂门锁闯进来……
更预料不到这只高脚杯会砸在他的头上!
“顾辞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