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谦虚的道，“其实认可只是一个过程，并非是结果。曲艺京剧只要有功底是很容易取得大家的认可的，对于京剧来，买的票多了就是认可，观众就是认可的见证。可我不这么想，我想的是其他的方式。”
“什么方式？”杜娟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新的传播方式和大众的认知。”柳蹦出这句话，杜娟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她似懂非懂的看着柳。
柳却就此打住了，“算了，扯远了，还是不跟你了，这也不是一两句话能清楚的。”
“你……太能吊我胃口了吧！”杜娟本打算竖起耳朵听柳一派学术，可这大喘气的确有些猝不及防。
柳怕杜娟生了气，忙道，“我可没有，别误会啊，我在想每个行业门类它的传播方式不一样，对大众的认知也不同，我是怕影响你的思路。你看看你现在主做北京绢人，而我深究的又是京剧艺术，它们有各自的传播和受众。我在想除了舞台表现力之外，还有什么方式能够把国粹京剧展现给大家，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要把这个问题展开，估计就得到亮了。”
“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困着去上班！”这一回跟柳聊，让杜娟轻松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
柳不聊工作了，憋半才憋出一个问题，“其实，杜娟，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你。咱们是最近才联系熟络起来的，之前好几次我都见过你，尤其是在胡同里，可你好像不怎么搭理我，杜娟，你是真的忘了我吗？”
“嗯……咱们见过的不多吧，我好像没什么印象。”杜娟假意敷衍的回答，前几次的遇见，柳都没有这么直接的去问一些问题，这回问的也太透彻了吧。而之前的几次见面，杜娟是那种不忍心去打扰，毕竟这其中还有两家饶关系。
“嗯，也是，那时候你总往厂里跑，我在京剧院一待就是这么多年。”柳也给了杜娟一个台阶，但实话这些年，柳一直在默默的关注她，而柳本意要问的问题，并非是这些，趁着今晚的机会，柳打算了解个明白，“那个……季阿姨给你安排相亲了吗？”
柳话题转得快，杜娟应接不暇，“啊，相亲……没有，从来没有过。”他到底要做什么。
“那这些年，你都是一个人，没找一个……”柳继续追问着，杜娟正纳闷呢，一辆车从桥下开上来，直接停在了两人面前。
车里的人摇下车窗，杜娟认得，正是卓昊，“卓昊？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柳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却想不起这人是谁了。见他开着车大晚上来找杜娟，柳的眼神充满了醋意。
卓昊看了一眼柳，对杜娟道，“娟姐，你这大晚上的又做什么呢，跟男人约会啊！我过来找杜锋，找他有点事儿，他在家吗？”
“别瞎啊，什么约会！他就是我邻居，刚巧碰上的。”杜娟慌张的解释道，“我弟在家，这么晚了你找他做什么，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聊呗。”
卓昊一脑门子官司，“心烦，就是找他吐槽吐槽，应该还没睡吧，平常这时候都跟我在外面呢。”
杜娟也懒得去，便道，“那你去吧，对了！到家门口你打电话让他出来。家人都休息了。”
卓昊道，“我懂，娟姐。行了，你们继续聊吧。”轻踩油门，车子向胡同开去，“走了，娟姐！”
见车子一走远，柳匆忙问道，“他是？”
就知道他会问，杜娟，“我弟的发，从他们在一起玩。”
“哦哦，是卓昊？”
“对，是他。你以为是谁呢。”
柳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还以为是你……”
“打住啊，别乱，我这些年都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
柳有些窃喜，“哦，这么晚了，都快两点了，他还过来找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