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摇摇头，抑制着咳嗽，摆摆手等咳嗽缓解后，才道：“没有，就是刺激嗓子。”
阿木娜不太信，“不应该啊，你们青海那面不是喝酒很厉害吗？那个青稞酒的度数好像也有五十二度吧。”
“不管多少度，那面女的也很少喝啊。”格桑道
阿木娜点头没再话，掏出手机一个人看了起来。在手机上捣鼓了一阵，递给格桑，“你看看，格桑，这就是我第一幅画的销售额，这都是卓时代的功劳。”
眼前的文数字是格桑这辈子没见过的，她坐在这里已经是如坐针毡了。她不知道阿木娜是刺激还是什么用意，随便看了一眼就把手机还给了阿木娜，只是淡淡的了一句，“挺好的。”
刚才阿木娜口中所的“至尊双人份套餐”开始上餐，是一只龙虾，格桑从未见过的，还有两碗鲍鱼粥，几盘下酒的菜，一份五常大米饭。再看看其他桌，上的也差不多。当服务生将价单放在桌上的时候，又是文数字让格桑望而却步。
“娜娜？你平常都是这么吃？”
阿木娜摇头，“哪能啊，今不是你来了吗？特地请你吃的。我每个月还得攒钱给家里打过去，格桑你可不知道，自从我这个月往家里打的钱超过他们的想象后，你知道吗，就连我爸对我变了一个态度。我算是想明白了，家里都是一堆要钱的主，这担子就必须我扛起来了。”
“嗯，那你也是不容易。”格桑虽这样着，可她依旧不是很喜欢眼前的阿木娜。
看着格桑，阿木娜似有不完的话，她喝了一口红酒，“格桑，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女人还是要独立，不仅要自己独立，而且要赚很多钱，很多钱，这样不光外人看得起你，就连你的家人也看得起你。”
“是，我知道。”格桑随筷夹起几片绿叶菜放在碗中，是私厨，可绿叶菜给的量着实很少。
见格桑只吃绿菜，阿木娜索性上手，“啪”地一声就掰下来龙虾的一条腿递给格桑，“想吃就吃啊，别光吃绿菜，你尝尝这里的肉很不错的。你要是吃龙虾，可未必有这么多肉。”
肉质的确鲜嫩，但也有几分海腥味，是格桑受不聊。吃了一口便直接喝红酒，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阿木娜随口闲聊，“怎么样，现在京华坊还接修复的活吗？那四件绢人算是完事了吧。”
“嗯，已经交工了。”格桑道，“不过听娟姐也了，后面可能会做一些原创的绢人。”
“反正我是不想在绢布上画画了，可能我更适合在纸上作画。”阿木娜道
闲聊的话了几多句，格桑的回答不是“嗯”就是“好”，及其简短，后来的后来两人就只能喝着红酒，谁都不话了。
嘴里的红酒也没有了那种酸涩的味道，可能是自己已入了微醺的状态。最后走出这间私厨的时候，格桑都是搀着阿木娜出来的。色正已晚，别墅区不像刚来的时候有那么多人，此刻变得安静万分。
“还不能喝酒，格桑……你是不是唬我呢！”阿木娜醉醺醺的笑着，“我就，你们那面的酒基本都是四五十度，这红酒才不到三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