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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那语气,简直就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般悠闲有兴致。

    很明显的,她是老鼠,他是那只猫。

    清乐郡主脸色变了变,她若再阻止就显得她很可疑。

    而前院的宾客们大多面无表情,心里却暗戳戳地想,这又是什么幺蛾子?

    苏槐走上侧廊,站在第一个箱笼前,提着箱扣打开了箱盖。

    里面是些绫罗绸缎。

    他有些失望道:“没有。”说罢又盖上,去开另一个。

    陆杳在箱子里明显听见他的脚步声在一点点靠近,她内心复杂,虽说她是被人用了蒙汗药绑进这箱子里的,可她居然一点都不想被他给找到。

    最后,苏槐站在陆杳所在的箱子外面。

    身边剑铮也很上道,负责搬挪箱子,好让苏槐检查。

    苏槐手指拨开箱笼锁扣,缓缓抬起箱盖。

    光线一丝丝溢进箱笼里,叫苏槐看清了里面的光景。

    只见姑娘一身嫁衣,火红的裙摆将箱底铺得艳烈,青丝堆在箱头,被捆了双手双脚,嘴里还塞着布团。

    陆杳视线与他对个正着。

    四目相对,没有火花的碰撞,也没有情绪的交流,竟格外的平静。

    对视片刻后,苏槐忽而对她淡淡一笑,眼含勾子,极是惹人。

    但陆杳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纯良的笑。

    果真下一刻,就听他略带遗憾地道了一句:“也没有。”

    说罢,他缓缓放下了箱盖。

    只是他完全盖住之前,好像看见她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苏槐便指着旁边的一口箱子吩咐剑铮:“把这个堆在这上面,腾个地。”

    陆杳:“……”

    这是要憋死她还是镇压她?

    站在庭院里攥紧了手心的清乐郡主反倒是愣了一愣。

    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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