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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关上后,听那声音,围观的人都陆续散去。

    曾凡几向几人一揖道:“几位公子小姐稍安,先让医者为这两位公子诊治吧,此事蹊跷,在下已报了官。”

    姜乐知仿佛胜券在握的样子,笑盈盈对曾凡几道:“曾掌柜处理得当,那就让两位医者先为两位公子医治吧。”

    闻言,太医和大夫各自瞅了对方一眼。

    大夫知道,身旁这位是太医院堪称妙手回春的太医,传闻此人治病一绝,却性情油滑好玩,不惧强权胆大包天。

    太医也知道,身旁这个大夫是京城中最有名望的大夫,为穷人诊病常不收诊金,传闻此人乐善好施却性情古板。

    太医笑眯眯一伸手,“来来来,你先请。”

    大夫谦虚不肯,“还是你先请。”

    太医还是笑眯眯,“来吧,你先挑一个。”

    大夫往后退了一步,“还是你先挑吧”

    两位病人一站一躺,两位医者在这互相谦让。

    太医依旧笑眯眯,“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大夫点头,“你先请。”

    沈爰看着两位医者有些好笑,这是什么意思?同行是冤家?相互看对方不顺眼?

    太医先行一步,到了南陵帝面前。

    大夫见此,本是要去为张恃诊治,才迈出一步,忽见太医转了个弯儿,去了张恃身旁。

    大夫只好去为这个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的人诊治。

    张恃直愣愣的站着让太医诊治,南陵帝躺着不动。

    两位医者诊了半晌,太医嘴里不停发出“啧啧”声,大夫则双眉微蹙。

    见此,沈爰挑眉,曾凡几扶额。

    莫均无等人则是一脸凝重。

    姜乐知表情淡淡等着诊治结果。

    奈何,一刻钟过去,两位医者还是原先模样,一个嘴里不停的发出“啧啧”,一个双眉微蹙。

    太医盘算着,这瞧着怎么像是这两日正在风口上的柒靡呢,不行,要仔细确认才是。

    大夫琢磨着,这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是健康之相,可此人为何不醒呢?难道是被下了这两日沸沸扬扬的柒靡,当仔细诊治才是。

    又一刻钟之后,房内几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李明霁问道:“两位可诊出什么来了?”

    太医起身,道:“观这脉象,倒是像这两日传言中的柒靡。”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一愣,同时看向姜乐知,又想起刚听门外的人议论,柒靡之事与姜小姐无关,自知失礼,又赶紧调开目光。

    姜乐知感觉到了身旁几人的动作,面上的笑并无任何变化,“看来是有心怀不轨人下毒了,不知道张公子和谁结了仇呢,倒也无妨,毕竟已经报了官,想必待会儿官府就应该来人了,到时京兆尹会给一个公正的判决。”

    房内几人听此言,皆安下了心。

    这一安心才想起地上还躺着一国之君,几人为此甚感惶恐,皆懊悔刚刚被柒靡吸引走了注意力。

    看几人神色,沈爰面上关切的问大夫,“这位可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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